其实拍戏的时候女演员很容易被占便宜，如果男演员是个咸湿佬的话有时候根本无法避免，而且是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边咽，对此根本就无可奈何。

比如后世《还珠》到后来是真是假都已经分不清了的某演员拍吻戏伸舌头，某一版的《倚天屠龙记》中某位演员还从此获得了个口条张的美称，揩油揩到直接把女演员都给吓哭了。

一般的电影电视已经如此，如果是级片那更惨，所以徐瑾江这样一位正人君子才备受好评，他虽然拍级片，可从来不趁机揩油，非常尊重女演员，所以传说跟他对戏的女演员最后都还会写卡片感谢他。

张晓夜又是编剧又是投资人，还没人能惹得起，要以权谋私简直太简单了。当然，严格来说这不能算是揩油，这是情趣，如果换做是单纯的演戏，跟对方也没有什么暧昧关系的话他肯定也是个正人君子，绝对不会趁机占便宜。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拍完出来之后，去卸妆之前胡惠中还连砸了他好几个白眼，杨梓琼很理解她这种心情，杨莉菁大概是出于好奇，一起跟着去了化妆间。

张晓夜就将杜齐峰给招呼了过来，道：“杜哥，那边胶卷我已经取出来了，你继续安排其他场次吧。”

杜齐峰对此当然没有异议，反正那些胶卷都是全新的，每个场次都是每个场次的又没什么联系，张晓夜拿去一把火给烧了对其他戏份也也影响，就点了点头。

取走胶卷，当然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收好确定不会被发现，吹着口哨满脸轻松的就走进化妆间，道：“三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什么的，搞得好像是一个委屈得哭了，另外两个忙着安慰似的。”

“我就是委屈不行啊。”胡惠中又白了他一眼，道：“被你占了这么多便宜我还不能委屈一下，我看你是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

“既然你们都发现了，好吧，那我承认。”张晓夜点点头。

杨莉菁一听颤抖着手指指着他，“他居然不要脸的承认了。”

杨梓琼悠悠的就道：“莉菁，这是你认识他时间短，他一向都是这样不要脸的，以后你就明白了。”

“别编排我的坏哈了好吗？”张晓夜就道：“你也别打扰惠中卸妆，她还得换衣服继续拍其他戏份呢，出来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说。”

他说完转头就走，杨梓琼都来不及质疑，也只好跟着走了出去，一路走到没人的位置，站在张晓夜跟前她就没好气的道：“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我就是想亲亲你。”张晓夜搂住了杨梓琼的腰，对此杨梓琼好像一点都不意外，掰开他的手就道：“我就知道没好事，免谈。”

张晓夜就道：“如果我让你感动了呢？”

杨梓琼又翻白眼，道：“自从我加盟你的公司，你哪次不是气我，什么时候感动过我？”

“这次是真的。”张晓夜就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专门给你写了一首歌，就收录在我即将要发的唱片里，这是我发自内心的声音，我希望你也能用心的听。”

“什么歌？”这个杨梓琼倒是相信，因为张晓夜也还有个香江乐坛的未来的称号呢，写首歌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张晓夜就说道：“当然是情歌，表达心意那一种，我现在唱给你听好不好？”

“不要，既然是唱片里的，那我还是直接听唱片好了。”杨梓琼的表情眼神也不知不觉的柔和了起来。

张晓夜一听急了，“你怎么能不按套路来，本来我是想着你听得感动了，然后亲你的。”

杨梓琼一听忍不住笑了，骂了一句“无赖”，道：“我就是不让你得偿所愿，看你能怎么办。”

“既然如此，那我当然只能是强来了啊。”张晓夜说到做到，先壁咚住杨梓琼，然后就亲了过去，杨梓琼的心其实早就软化了，张晓夜专门给她写了一首歌，她却是很感动。

好半响，杨梓琼推开了他，“这下子满意了吧？我当然怎么就鬼迷心窍跟了你，潘笛生虽然也一直打我的主意，可我不同意他可是一点都不敢逾越，结果都便宜了你。”

“这本来就是我想要的啊，你要是同意了，我们就没这缘分了。”

杨梓琼当然也是很清楚这一点，所以选择观望的时候可是一点甜头都没有给潘笛生，要不然的话就不是观望了，而是直接选择潘笛生了。

“你们男人都这样，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刚刚跟惠中也是这么欺负她的吧？”

她这么一问，张晓夜耸耸肩也不辩解了，杨梓琼就又瞪了他一眼然后就道：“要是到时候我发现歌曲不好听，你一点诚意都没有看我怎么收拾你。好了，现在便宜你也占到了，我们回去吧。”

“不是回去，是我得走了。”张晓夜这么一说，杨梓琼的表情有些失落，颇为不满的说道：“为什么这么急，你最近好像也没什么事情要做了吧，唱片也开始打歌了。”

张晓夜凑近一点再次环着她的腰，道：“舍不得我啊？不过还真的没有办法了，本来我打算留在剧组直到杀青的，毕竟我可是监制。”

“你还知道你是监制？三天来头看不到的人监制换个公司早就被烧鱿鱼了好么？”

“我也不是故意的呐。”张晓夜就道：“之前收购邵氏院线的时候，邵大亨给了我九折的价格，然后我得给他们写两个电视剧剧本，现在仙剑已经收官，我的还债去了。”

“好吧，既然如此这次原谅你。”确实是正事，杨梓琼在遗憾也没办法，转而就道：“这也是应该的，现在一个电影剧本最高价才多少，你写两个剧本就省了那么多，占大便宜了，还苦着一张脸好像很不情愿一样干嘛？”

“我这不是舍不得你么。”

“别捡着好听的说，我警告你，去到tvb不准在勾搭其他女人了，要不然哼哼。”杨梓琼哼了两声代替后面的内容。

“我只勾搭你，行了吧。”张晓夜当然是满口答应，不过到底有几分是真的那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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