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下面的事。”

“……大家好，我是顾欣怡，哇塞，我今天的人气真是非常旺。至于为何这样，我大概讲以下几点，我没有买流量，不管谁是如何讲得，我最终都要说，你们就是我的衣食父母，能不能赏点饭钱？”

“饭钱？不行。”

“那你们一个个，全都白看？也太不道德了，不行，我非得让你们给我刷点钱，拜托拜托。”

“你是要饭的？”

“我知道自己长得不好看。”

“我是说，你是要饭的？”

“我都说了，我长得不好看。”

“神经病。”

“啦啦啦，怎么说呢，其实有的时候，我还是蛮想哭的。”

“那你就哭，哭出来就好了，时间是一个拥有神奇魔力的大帽子。总有一天，会让你超级快乐得戴上它。”

“如何戴？我现在的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没有人真的在乎我，谁都没看见过我的努力，为什么要质疑我的努力。”

“这位主播，那我送给你一朵玫瑰花，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的，谢谢你们，要是多送我点，给我顶上热门的话，那就太好不过。我有如此多的粉丝，真是太好了，全都是真人，没有僵尸粉。”

“要是有人关注，是不是就代表你红了？你要是红了的话，还能不能跟我们一起玩耍呢？”

“可以的，没问题，但是首先你们得给我刷点钱。”

“大姐，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没怎么样，小妹，你来了干吗？”

“我只是觉得，你会不会生活得太不单纯了，全都是虚假，你弄这么多粉丝，到底有什么用？”

“这些全都是真的，没有假得。”

“怎么没有？瞧瞧这些没有头像得，完全就是僵尸粉，这你都看不出来？”

“那是怎么回事？我没有买，关键是我没钱。”

“你没钱的话，买这么多，那就更不对了，你现在的直播相当于小型电视台，好多人还以为你挺厉害，其实完全没能力，这就好比律师里面，吹嘘得天花乱坠，最后，到底能有一个是真实的，全都打得广告。”

“小妹，你不能这么负能量，还是有好律师存在的，比如你。”

“我明白，那倒是没错，只是我不希望姐会变成这样，在我看来，姐姐应该是家里的主心骨，弄好多虚伪的事情，就会越来越迷失自己，但你却不清楚。”

“小妹，可是司马洋给我的设定，我就是一个网络主播，既然是通过屏幕，当然有不少假的。”

“假的东西之所以会出现，肯定有它自己的方式，大姐，我们只要不同流合污，坚决抵抗就好了。你还是我从前的那个大姐。”

“小妹，大姐为了养家，让你失望了？”

“没有，没有。”

“那你哭什么？琦琦从来都不哭的。”

“大姐，不是你变了，是网络平台变了，但你更要做一股清流，不随波逐流。”

“琦琦，你说我之后，才反应过来这个问题，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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