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5真相大白

作品:《重生农家乐

柳氏正在喂猪,闻声了忙迎上往,“大嫂子,快屋里坐,秀芹,给你大娘沏茶。”

她喂了猪,洗了手进屋,请赵大娘吃瓜子,“这是我们自己家的,还没成,就先吃了。”

赵大娘抓了一把磕着,笑道:“真是好事儿,我和我一个老姊妹儿说了你们大小子的事儿,你猜怎么着?真是巧了,哈哈,巧了。”

柳氏被她笑得心痒痒,“大嫂子,我哪里知道,整天不出门的。”

赵大娘哈哈笑着直拍大腿,“她呀给咱们先容了一家,还是你们大小子认识的呢,我那老姊妹一说,人家就说认识,哎呀娘来,那么巧,真真是好事。”

柳氏也笑起来,忙问那家人家如何,姑娘如何。

赵大娘笑得合不拢嘴:“我这不是想往远一点的处所给你们大小子说亲嘛,你不如问问你大小子,都见过的,在水塘子那里出夫,是兄妹俩,说是许家甸子的,那姑娘可不是你们秀芹这个门路的,是你们二姑娘那门路。”赵大娘来的次数多,秦家的人也都认识了。

柳氏一听到是很欢乐,“若是我们二丫头那么爽利泼辣的性子,倒是也行,只是心眼得正。”家里二婶倒是泼辣爽利,可心眼歪了,跟秀娴可不是一个门路的,那就是生事精。

赵大娘道:“你放心,我老姊妹可不跟我说假话,人家说了,那姑娘可能干呢,说话爽直,不过也不是大喇喇没有心眼的,人家聪慧着呢。人家听说你们大小子右手不能使大劲,人家闺女说‘没关系,我气力大得很,保管比他一只手大,他不能的我也能’,哈哈,大妹子,你听听,是不是怪欢乐人的。”

柳氏欢乐道:“这么能干爽直的姑娘,那倒是好呢。”

“不过,”赵大娘道:“也有个问题。”

柳氏心里一咯噔,可别是个瘸子?她道:“如何?”

赵大娘道:“人家姑娘大一岁呢,催着早点成亲。”说着就笑起来,柳氏也忍不住笑,“要真是个好的,大一岁好着呢,女大一,抱金鸡呢。”

赵大娘也说是,“我怕你不批准,你要是批准,那可是好的。他们家如今也有个良田百亩,嫁妆也不少,聘礼人家没多要,说量力而为。人家是看上你们大小子这人,我和你说呀,大妹子,你们小子人缘好。人家姑娘往看哥哥,她哥哥和你们大小子认识,人家就暗中看上了,呶,人家说跟你们那个小姑娘还认识呢。”

柳氏一听,立即就让秀芹往叫秀瑶来家,未几会儿,秀瑶也急促回来,进了门就问:“娘,叫我干啥呢?”

柳氏笑道:“你来,你赵大娘和你说几句话呢。”

秀瑶吓得啊得一声,喊道:“娘,我才九岁呢。”娘是不是太急了,跟起名字似的,找了一个先生怕亏本,起一堆名字,难道说亲也找一个媒人一起说了?

柳氏嗔道:“你这个孩子,快过来。”

赵大娘哈哈笑道:“小姑娘长得更水灵,哎呀大妹子,你们几个闺女,一个赛一个的俊,真是让人眼红呀。”

柳氏自嘲地笑起来:“小的时候没少被人嫌弃。”

赵大娘心照不宣,她对秀瑶道:“秀瑶,你记不记得许家甸子,一个叫许二妮的?”

秀瑶想了想,挺熟,就道:“有呢,她大哥和俺二哥认识,那许姐姐人很好呢,还要送我来家的。自己能赶驴车呢,可爽利了。”

赵大娘朝柳氏笑:“大妹子,不错吧。”

柳氏也欢乐,外面秀芹听着也欢乐,真是老天开眼,不枉她昼夜祈祷。

赵大娘对秀瑶道:“让她做你嫂子好不好?”

秀瑶想了想,严正隧道:“娘,这事得问问我二哥呢,那许姐姐人稍微有点黑,不白,不知道俺哥哥怎么想,爱好白的还是黑的呢。”

赵大娘和柳氏笑起来,“这个丫头,好了,玩儿往吧。”

秀瑶就跟赵大娘告辞,出来和姐姐说了两句话,持续往场里忙活,他们的目标就是要把那十几亩地的石头都扒出来,到时候好盖屋子,当然有些处所可以当院子,平整平整就好,不怕泥泞了。

秀瑶往了地里,对正在喂兔子的大哥道:“大哥,你还记得许二妮姐姐吗?”

秦业想了想,“是许二哥的妹妹。”

秀瑶笑:“是呀,你爱好她吗?”

秦业没想起那人什么样来,抓了抓头,“问这个干嘛?”

秀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笑:“赵大娘要给你说亲,恰好她也要找人家,就说上了。”

秦业想不起许二妮什么样子来,只记得挺忸怩的,说话声音不大,细声细气的,他也没敢多看人家什么样儿,所以不怎么记得。

要说是做亲,他固然害羞,可这么大个人,也知道时候到了,跟小妹也没什么害羞的,他道:“那就娘做主呗。”

柳氏批准了,赵大娘就要往许家甸子跑一趟,跟人家许家谈谈,看看实际情况如何。柳氏松了口吻,大业的亲事是八/九不离十了。柳氏又和赵大娘说起了石横村佘家,直接就问佘玉宝的病。

赵大娘自然知道佘家要换亲的事情,她道:“要说人家,真是户好人家,家里有地有钱的,那闺女真没的说,就是你们秀芹秀娴两人糅合起来的模子,那佘玉宝,也是个英俊人,惋惜就是有病。”她摆摆手,惋惜隧道:“大妹子,我和你这关系了,我跟你说实话,千万不能嫁,嫁了就是毁了闺女。”

柳氏点点头,“我自然是不肯的,之前有人来说,我没批准。”

赵大娘一脸的鄙夷:“我跟你说,他们家许给媒人事成给至少三十两银子,说到我这里,我直接拒尽了。要是家穷点,我还好通融,这种情况,是没得说,做媒人也要有德行,不能坏了阴德啊。昧着良心的事情,我可不能干的。”

柳氏嘴角浮起一个讽刺的笑脸,赵大娘忙道:“大妹子,你别笑呀,我真是这么想的。”

柳氏赶紧解释:“大嫂子,我怎么会笑你呢,我是笑……哎,说出来让你笑话,算了,给我们说亲的那人还是亲戚呢,不说了,怪冷心的。”

这么说,大姑家确定也是拿了人家钱,否则怎么那么上心肠来说?人家都说姑亲侄子侄女,可真是不知道她大姑是真亲还是假亲。还有她嬷嬷,就那么急巴巴地要把秀芹往火坑里推,柳氏心里的火越拱越旺。假如不是自己的大姑姐和婆婆,真恨不得冲过往砸破他们家的锅,让他们办这个缺德事。

赵大娘走后,柳氏就和秦大福商量定下秦业的事儿。秦大福仔细地听了,又加上秀瑶和秦业都认识许二妮,他感到也不错。要是儿媳妇是秀娴那样的性格,为人爽利,没有坏心眼,那可是极好的。他可是够了家里妯娌媳妇心眼多的,自己家还是简略点好。

他批准了,柳氏就定下,她又专心忙活秀芹的,亲身跑了一趟外家。回来之后,她满腹疑团,对秦业道:“大业,你往水城子把你赵大娘用车接来,就说我有话要说呢。往的时候买上三把鸡蛋再扯几尺布往呀,人家来往返回好几趟,咱还没什么表现过,等事情成了,可得好好谢谢。”

秦业就往把赵大娘接了来,还让秀芹做了桌子菜,请她吃酒。

赵大娘诧异道:“大妹子,今儿是干什么?怎么喝上酒了,咱这不是还没办喜事吗?那时候请我坐大席就好。”

柳氏笑道:“你可千万别客气,这都是咱们自己菜园子的菜,除了一点点肉,都是自己家的。”她夹了一筷子那个凉拌盐蒿,“这个可好吃,保管没吃过是好东西呢。”

赵大娘吃了一筷子,感到很是爽口,诧异道:“这个是什么?”

柳氏道:“这个实在也不是什么珍贵东西,听说是过了青州府多得是呢,咱们济南府少见。叫盐蒿。”

赵大娘记着了,秀瑶从另一间屋过来,笑道:“赵大娘,你可多吃点,这个菜降血压,能让人长寿呢。”赵大娘有点胖,走路呼哧带喘,尽对的血压高,所以秀瑶这么说。

赵大娘笑道:“什么是血压高?我倒是经常上不来气似的。”

秀瑶笑道:“孙郎中那里学来的,我也不是很懂,似乎就是说人的血的东西,比如说你脉搏跳的快,就是高,太慢就是低。”她不懂医术,反正赵大娘也不懂,她就忽悠。

赵大娘道:“哎呀,小姑娘懂得怪多的,我是挺难受,得多吃点。”

秀瑶道:“娘,我往割点,让俺大娘拿回往吃,天天吃上盘,保管一个月就见效了。”

秀瑶说着就往了场里,柳氏就和赵大娘说正事,“大嫂子,你认识那么多人家,白家疃往过吧。”她记得赵大娘说过白家疃哪户人家的,不过当时她由于对老白家有意见就没提。

赵大娘点点头,“是呢,你问谁家?”

柳氏就把老白家说了,“他们三小子不是说早就定了亲事吗?”

赵大娘道:“是呀,以前还说呢,说是定了杨柳村家个孙女还是什么的,说人可好了呢。怎么,不成了?白家疃离咱们有点远,没事我是不往的。”

柳氏就往拿了五百钱出来,道:“大嫂子,这个钱给你做跑腿钱,我有件事,你必定要帮我探听一下,否则我是真憋得慌。”说着她就把秀芹和白家的事儿说了一下。

赵大娘恍然大悟,“你们还有这段渊源,我自然要帮忙的。”她只收了一百钱,“我坐个驴车就往了,用不了那么多,等事成了,闺女儿子的,你双倍谢我就好。”

柳氏笑着承诺:“我给你四倍。”本来就承诺儿子的事情双倍,假如女儿的也成了,自然还要加倍。柳氏过日子节俭,可该慷慨的时候一点都不吝啬。

赵大娘自然卖力,回往之后立即就跑了一趟白家疃,往了老白家,安氏见是牙婆,自然亲身招待,认为是别人先容来给儿子说亲的。赵大娘就把柳氏说的事情问了,笑道:“大嫂子,你可别怪我多嘴,我是做媒人的,跑个腿,给你们往往疑,免得你们脸皮薄,都不好意思说,疙疙瘩瘩的,不好。”

安氏不悦道:“她还让你来问,也真好意思。”

赵大娘不解地问:“大嫂子,你怎么这语气,柳家娘子可是少见的实在人,我做媒人都这么说,你就该知道的。”

安氏冷笑道:“你们自然说好听的,拿了人家钱,给人家办事。”

赵大娘也不乐意了,“大嫂子,你这样就不对,我是来递个话问个明确的,我也是知道咱们是实在人,我才这样说,否则我就套你的话,跟你扯东扯西,也就问出来了,我干嘛还得直接说人家柳家娘子?我不过是看他们闺女样子容貌有好性子又好女红又好,真是浑身高低没有一点不好的,你家三小子样子容貌好性格好样样都好,正好是个登对的,你说我不是做媒人的习惯吗?我和你扯葫芦瓢做什么?”

安氏见她不乐意立即道歉,得罪了小人也不能得罪媒人,否则你可就有的受了,她道:“你不知道呢,我们那一次请了媒人往,成果回来说,人家秦家那姑娘找了人家了,不过是嫌人家有点穷,不乐意,就想拖着找更好的,找到我们家,要是订了亲,就退了那边的。”

赵大娘一听,气得两眼冒火,一拍桌子站起来,“哎呀,天地良心,这是哪个天打雷劈的造谣,人家秦家大姑娘,好好地在家等你们呢,从春天等到了秋天,也不见你们上门提亲。倒是有人给先容一门换亲,人家不批准,哪里就成了嫌贫爱富了。”

安氏一听也愣了,她道:“啊?有人造谣?可她嬷嬷亲口告诉我们说她孙女已经订婚了呢,她两个婶子也帮腔的。”

赵大娘气得浑身的肥肉都打发抖:“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嬷嬷,哪里能瞎说话呢,我是做媒的,正给人家张罗呢,我能说瞎话砸自己的生意?又不是天南地北地瞎说,大家都认识,我哪里敢。不信你跟我往问问,咱们把话说明确。”

安氏心下就信了,赵大娘又问谁说的秀芹家嫌贫爱富,安氏笑了笑:“我们往了人,她嬷嬷说订了亲的,后来我们又见老柳家还给她张罗呢,就沉思确定是这样,倒也不是谁说的。”

赵大娘不信,笑问:“大嫂子,你还跟我们一样吃消息饭?还怕砸饭碗?”

安氏叹了口吻:“罢了,反正也没什么,告诉你也无妨,是杨柳村旁边的大榆树村的老邱家说的。”

老邱家?赵大娘打算了一下,道:“老秦家那个二媳妇外家,似乎就是姓邱吧。”和柳氏一家打交道多了,她也会问问的。

安氏摇头:“那我们不明确,是老邱家说的,邱高楼家。”

赵大娘冷笑道:“还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妯娌呢,心肠恁黑。正是他家。”

安氏一听顿时也来气,“怎么这样?我看老柳家人和气,闺女应当不差,那妯娌怎么这样阴人?是不是妯娌处的不好。”

赵大娘笑得颇为讽刺,“大嫂子,这点咱们还不懂?都是有婆婆妯娌的人,有时候人家就看你不顺眼,你做的再好,人家也能挑出一千一万个理由来作践你。”

安氏叹了口吻,“还真是呢。”她自己也有婆婆妯娌,固然熬出来了,可也知道的。

赵大娘却欢乐得很:“要真是个误会,你们还得往说开了,就算不做儿女亲家,怎么说也光明磊落的。”

安氏点点头:“应当的,晚上老头子回来我就跟他说。”

赵大娘就告辞,安氏忙让大儿媳妇拿五百钱来给她,赵大娘只接了一百,笑道:“本来不该要,可我想先拿个彩头,回头成了,你再谢我。”

安氏明确她的意思,她和老头子也是看着秀芹各种好呢,后来给儿子相亲,看了好几家就是不中意,儿子看不上只念着秀芹好,他们也是感到不中意。固然说秦家穷点,可姑娘好,还有老柳家那层关系,他们怎么看怎么好。还看过秀瑶,那么个俏丽灵活的小姑娘,姐姐确定也更好。

等赵大娘走了,安氏就让人赶紧把老头子叫回来,老白头回来,安氏将事情跟他说了,烦恼道:“你说那牙婆也是,也不把事情探听仔细了,成果让咱们做了小人,得罪人,这下可好,我都没脸往说。”

老白头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咱们登门赔罪就是了,反正咱们也是受人蒙骗,诚恳点,人家不会真的介意。”

嘴上这么时候,心里也是又惊又喜,惊得是自己险些错怪了好人,误会了人家姑娘的名声,喜的人秦家是好人家,就算穷点,可人好,他还是乐意这门亲事的。

老两口就商量怎么弄,是先往老柳家,还是直接往秦家。

安氏想了想,“我看,咱们先往老柳家,说明确了,让老柳家帮咱们说项说项。”

老白头却不批准:“我看不如直接往秦家,显得咱们更有诚意呢。”

安氏便说好,她就沉思着买什么礼物往,想了想,道:“买几匹尺头,两根银簪子,一对金耳坠子,你看好不好?给秀芹赔礼道歉的。”

老白头点点头,“再多买些点心,带上半扇猪肉。”

安氏笑道:“应当的,我让老大往办。”

且说赵大娘离开白家就回了家,天气已晚,只好第二天往秦家,跟柳氏把事情说了。柳氏一听,简直是气得两眼发昏,谢了赵大娘,等赵大娘走了,她就在家里打算着怎么是好。

她这么性子温柔的人也是气得心脏突突地跳,以前这个婆婆是鬼迷心窍了?非要把自己孙女往火坑里推?还有那个二婶,简直是黑心肠子的,竟然敢随便造谣,都说一家人看着好,她们不想自己努力,就想盼着自己家不好。这事说不得也是有三婶的份儿,她不掺和,二婶也没有那么厉害。

她恨不得立即就往婆婆家问个明确,怒气冲冲地走到了张氏家门口却又刹住脚步,按耐住性子,只装做不知道。

自从那次要闹大房搬回来的事情,她“跳河”以后,婆婆表面对她非常和气,她也感到婆婆已经不再插手自己家的事情,感谢公婆明事理,所以隔三差五的就给公婆送好吃的改良生活。

大家表面处的很和睦,自己要是冲过往闹,一点都不明智,还让男人随着做夹心饼,不上算,要再想想,于是这事就搁起来。

七月底,正是拾棉花的季节,不过秦家就种了那么几亩,也不算累,秀娴一个人就能顶下来,不要秀瑶和秀容往。

秀瑶和秀容依旧在场里忙活,棉花地里套种的绿豆熟了,两人拎着袋子,一口吻将它们都摘回来。由于绿豆荚一黑,太阳暴晒就轻易爆裂种子都飞了,所以必须在刚成熟还没来得及熟过劲的时候赶紧摘回来。

这些都是自己家种了自己家吃的,夏天熬个绿豆汤解暑,还能做个绿豆凉糕,丰富饮食,大家都爱吃。除了绿豆,秀瑶也在棉花地里套种了红豆、蚕豆等。这个季节收了豆子,直接就将豆秸割了扔在地里,用铁锨挖土掩埋,绿豆秸腐烂快,一场雨就能腐烂掉直接就能做下茬粮食的肥料。

谷茬种棉,豆茬种麦,轮换起来秩序井然。

这时候甜菜、向日葵都要成熟,逐日往看看,随时都可以筹备着收割,就看气象如何。这日,大家估计持续都是好气象,秀瑶提议就把向日葵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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