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投资和离婚

作品:《重生之儿子十四岁

经过一次撩与被撩,在随后的电话里,程婧娆学得乖了,没等着靳紫皇开口问,她主动交待了姜民秀的事。

说到最后,程婧娆浅浅地叹息道:“有什么措施呢,我是他妈妈啊,总不能放任他不管。”

这不是一句搪塞的理由,却道尽了程婧娆两世的心酸,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自打今天白天亲眼见到姜民秀后,这种浓得化不开的情绪越发地深进起来。

“是啊,你说得没错,”难得靳紫皇第一时间表现批准她的想法,可随后靳紫皇又说:“有什么措施呢,我是你师兄啊,总不能放任你不管。”还是学着程婧娆的口吻。

程婧娆嘴角抽了抽,真想一气之下挂了电话,惋惜,她不敢。

她只能装傻说:“我都多大了,还用什么放任来形容,听了都让人家笑话。”

“你有多大?在我这里还不是小女孩子儿一个,”这小女孩儿称呼说程婧娆牙都酸了,又听靳紫皇还在说:“姜民秀是你的事,我管不了,叔叔阿姨告到我这里,我也没应承,这不是我能管的事,我能管的不是姜民秀而是你,有什么需要你随时来找我,我确实有想法往留原市投资,现在想想,我应当先投个学校。”

靳紫皇说到最后画龙点晴地指出的投资方向,使得程婧娆十分困惑不解,“投资学校?师兄,你要捐助盼看工程吗?”留原市这片土壤分歧适啊,新型开发经济快速发展的城市,盼看工程捐到这里好吗?这不是资源糟践吗?

程婧娆感到以他们留原市的城市环境办个农民工子弟学校可能还算般配吧,但投资这种学校与他师兄不配啊。他师兄下属子公司随便来个老总管一管、在公司慈善投资积金治理处打声招呼就可以了吧。

“是啊,你就是我的盼看工程,”靳紫皇见程婧娆没反响过来他要投资学校的真正目标,进一步循循善诱地说:“教导是万事根本,抢救即将失学和已经失学的少年儿童是我辈重任,这不是你们学教导专业的人,应当时刻谨记的吗?”

“咳,咳,是,是,是我辈之责!”她还要不要告诉她师兄,她由于上一辈子的教训,这一辈子正打算转行呢。

“嗯,我这边还有一个视频会议要开,先不说了,至于叔叔阿姨那里,等我过一段时间往留原市时陪你一起负荆请罪!”

对于靳紫皇这么晚还会开视频会议,程婧娆习认为常,谁让这个时间段美国正是天亮呢,靳紫皇有大把生意在地球的那一端残暴似火。

至于靳紫皇所说的‘陪她一起负荆请罪’她直到懵懵懂懂挂电话后的五分钟之内都没怎么反响过来,靳紫皇这意思是他不久的将来要驾临留原市,让她筹备接驾?

安蔷蒙着宏大的浴巾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一眼看到的就是程婧娆抱着手机呆呆站在沙发旁,像根柱子要成精的样子。

“宝贝,你怎么了?又受什么刺激了?”

安蔷把浴巾扔回浴室门口的大木筐里,走到程婧娆的身边,推了程婧娆一把程婧娆才反响过来。

“我刚接了我师兄的电话,”程婧娆下意识地咬了一下下唇,“我师兄可能要来留原市。”

“靳紫皇?”程婧娆嘴里的师兄向来都只有这一位的,惋惜和她不太对盘,“他来干嘛?还嫌你的生活不够瘫?给你加点面瘫?”靳紫皇那张脸连着他那个人就是个瘫货。

程婧娆白了安蔷一眼,“拜托你有本来当着我师兄的眼前往说啊!”安蔷做为一个颜控,竟然不控靳紫皇,程婧娆十分难以懂得。

她师兄单从外表来看,那电视上经常涌现的什么什么鲜肉明星、型男帅哥都是比不上她师兄的。

安蔷反白程婧娆一眼,她要是有那本事当着靳紫皇眼前说,靳紫皇也就不是靳紫皇了。要知道靳紫皇不只是个面瘫,他还是个腹黑冷淡的黑涩会大头头。

有了白日里的种种事情,这注定会是一个失眠的夜。

安蔷尽不吝啬地开了一瓶拉斐,倒满了两只高脚杯,递了程婧娆一只,她自己留着的那只也不喝,拿在手里轻轻地摇摆,看着红酒延着杯沿弧形地滑过,她不由自主地哼出几句法国民谣小调来。

这首小调曲叫什么名字,程婧娆曾经问过安蔷,安蔷说她也不知道,小时候外婆哄她睡觉的时候爱唱这首,她就记住了。安蔷的外婆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不过,这曲调听起来确实安定安静。

“那个,我一直都没有问你,你当初是怎么有勇气和一个男孩子私奔并能在你十五岁的时候为他生下孩子的呢?这到底是有多爱?我感到依着咱们两个的知心程度,我根本看不出你有这种自虐作逝世的技巧点啊!”更不会像是对谁痴情至此的样子容貌。

许是小曲哼得开心了,安蔷端着羽觞兴奋地偎到盘腿坐在沙发上的程婧娆身边,蹭着程婧娆散在身前身后的长发,扬起天真又欠揍的脸孔盯着程婧娆的眼睛,等着听程婧娆的答复。

要不是有了多活一世的修养,程婧娆已经一巴掌把她pia飞了,哪还会像现在这样好模好样地答复她的问题。

“姜民秀他爸叫什么名字我都忘记了,别提长什么样了,”当年纯属年少轻狂,要说什么真爱,鬼都不信的,“现在想想,我那时的疯癫大约与我父母正闹离婚的那场撕逼大战分不开关系。”

所以说父母尽对是儿女能健康成长的重要壁垒。在孩子未成年之前竖立正确三观的标榜和指路人。

“叔叔阿姨?”安蔷眨了眨眼睛,回想了一下程婧娆的父母,很中肯地评价,“他们为什么会离婚呢?我瞧着他们很般配啊,一个典雅雍容一个儒雅温文,又都是高知,应当很合拍才对啊。”

安蔷说的并无道理,但婚姻缘份这东西,不是般配就能走到白头偕老的。

提起父母当年闹离婚的原因,程婧娆如今想来倒感到像一场笑话,很多年过往了,现今的无奈反倒多于当时的气愤了。

“那时候我十四岁吧,我记得我父亲在一本国际著名论文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关于中国古代唐宋时代文学风潮分层化理论的作品,在当年广受很多业界同行的确定和认知,”

那篇论文的名字具体叫什么、里面的内容具体写的是什么,程婧娆早就记不明确了,她只记得是这篇论文导致他父母离婚的导火索。

“论文?叔叔作为一名研究中国古典文学的学者,发表一篇这样的论文很正常啊,我也发表过审阅离婚案件总结离婚经验的论文啊!”安蔷不认为意,但凡是有点文化的人,都爱写点什么发表点什么咩。

“总结离婚经验?还有处所收这种论文?不怕被读者拍砖啊,”世界变更太怕,程婧娆表现懂得无能。

安蔷催她说:“别管我发的论文叫什么、哪里收了,快说接下来呢?难道是你家叔叔这篇论文的稿费没有上缴给你家阿姨,偷偷躲了私租金被你家阿姨创造了?”

果然是写总结离婚经验论文的专打离婚案件的律师,什么情节经安蔷一想,都能扯到离婚案的要害几点上往。惋惜这种凡人的理论分歧适她父母。

程婧娆抛弃了红羽觞,揉了揉额角,接着说:“哪有啊,活祖宗,按你这么说我爸妈离婚,我还不至于叛逆到与人私奔、未婚生子的地步,总回是贴近生活易于懂得啊,惋惜不是,我爸妈离婚是由于在那篇论文里,我爸在确定了文化发展的同时,间接地否定了经济为文化发展带来的宏大滋养土壤,这作为一位研究古代经济学的我妈是尽不能忍耐的,于是,我妈也在那本著名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关于唐宋经济推动当时文化起到重要作用的论文,也受到业界好评,我爸当然不能认输,这关乎到他多年知识系统和文化寻求理念的原则问题,两个星期后又追加了一篇论文以巩固他前一论文提出的观点,我妈性格骄烈,也不是个让步的人,在我爸追加完论文后,她也尽不客气地追加,就这样,在这篇杂志上,他们夫妻两个口诛笔伐,开启了一场口水大战,撕了足有一年多,撕着撕着就把情绪撕没了。”

“这……”安蔷自认为进行几年,见过的离婚官司和打过的离婚官司也算得五花八门,但由于这种一言不和就撕逼到离婚的,她还是头一次见识,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啊。

程婧娆撇嘴,冷笑了一声,说:“我妈说我爸无情残暴无理取闹,我爸反过来说我妈无情残暴无理取闹,我妈说我爸说爱她都是骗她的,一点点小事也不牵就她,我爸说学问无小事,哪里就能让步,我就是天天看着他们两个互撕,感到人生实在挺没意思的,恰好我妈又在那时认识了彼得叔叔,彼得叔叔是西方经济学领域里比较出名的学者了,又对我妈提出的理论表现一万分的赞成,我妈就在气恼之余,还没和我爸办完离婚手续就和彼得叔叔私奔大西洋了,我也算是有样学样了,放任了自己,现在想想也是自己活该,谁也怪不得,只是对不起姜民秀了。”

安蔷持续晃着红酒,没敢接话,她私心里感到程婧娆能做出当年那事,也算得是遗传基因作怪了。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的,虎父无犬女,有一对那般彪悍的爸妈,程婧娆做出什么样的事来,都不算出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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