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1/2)

作品:《绝品妖孽:枭宠呆萌公主

“这应该很快就发作了吧?九天,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晚我都要成为你的人。”她心里得意地说道。

重行行自然是分毫不差地听到了她的心声,心里咯噔一下,妈的,这女人竟然这么下贱,为了得到墨九天,不惜在他粥里面下药,把自己往上贴?

再看看墨九天,他手里的碗已经见了底,一整碗的粥都下了肚。该死的,怎么办啊?她总不至于今晚要躲在衣柜里面看他们两人在外面表演一整晚的吧?

不成!

绝不能让慕紫烟得逞!

再怎么说像墨九天这样的极品美男,要染指也得她先染指才是,怎么能让这女人得手呢?

啊呸呸呸,她想什么呢?怎么能这么思想不纯洁?

重行行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提醒墨九天,这时门外又响起了紧急的敲门声,不知发生了什么急事。

房门打开后,一名女弟子行色匆匆地来报:“圣女殿下,不好了!宫主急召您去她的寝宫,有要事相商。”

慕紫烟本对于女弟子的突然闯入很是不满,可一听说是宫主急召,她也不敢耽误,回头看了看墨九天的神色。她心想着药性应该没这么快发作吧,她快去快回,是她的总跑不了。

“九天,宫主急召,我得马上过去看看,你早点休息。”临行前,她又十分不放心地提醒了句,“今晚宫里面出了大事,你又受了伤,尽量不要到处走动。如果……如果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记得来找我。”

听听,这话说得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重行行极为愤慨地在心底咒骂,老女人,你到底害不害臊?

墨九天听她说起宫中出了大事,当即就想到了一定是禁地有人闯入之事,他虽说在神女宫地位显赫,但还是没有资格进入圣殿禁地,要不然他早就探听到了母亲的消息,也不必费神地在这里挖地道,一挖就是数年。

“师姐,发生什么大事了?要不要我跟你一块儿去宫主那里看看?”

“这事你就别管了,安心养伤就好。宫主既然没有召唤你,想必也是不想将你卷入其中,有什么事,我回头会告诉你的。”

目送着慕紫烟匆匆离去的身影,墨九天的眉心处拢上一层阴云,按说如果只是有人私闯禁地,由长老处置就可以了,没有必要惊动宫主,到底出了什么意外,连宫主也被惊动了呢?他心中的疑问逐渐扩大,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又说不上来。

说到底,宫主对于他还是没有完全地信任,她更愿意信任慕紫烟多些,所以每逢宫中有重大的事件发生,宫主都尽量地避开他,而他也只能从慕紫烟的口中打听到些许消息。

“墨大哥,你觉得还好吧?”慕紫烟离开后,重行行也从衣柜里面走了出来,踱步到墨九天的跟前,用着怪异的目光打量着他,颇为同情。

墨九天不解地摇摇头,说道:“我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随着她的凑近,一股淡淡的处子清香毫无预兆地钻入他的鼻中,看着她唇瓣清新得犹如花草一样娇嫩,他不由地胸口一窒,一种莫名的渴求的**顿时涌了上来。一双黝暗的星瞳跳跃着炽热的火花,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感觉到了口干舌燥,他用力地吸气,身子似乎浮起一抹燥热,很是怪异。

他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

他后知后觉地将视线落在了那晚空得见底的粥碗上,立即明白了过来,心中暗暗懊恼。

重行行看到了他眼中那炽热得快撩烧起来的**,赶紧退后了几步,发觉自己的脸也跟着烧了起来,怎么办?现在他们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他又似乎急需那什么,他一会儿不会像饿狼扑食一般地扑上来吧?

为了安全起见,她要不要去宫里抓个女人来帮他解决一下?可是一想到他即将被别的女人染指,她又觉得婉惜,若是自己上吧,又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下不了决心。

她那个苦恼啊,短短的片刻,肠子里就绕了九九八十一道弯。

墨九天看到她退后了几步,当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也跟着退后了几步,就怕自己一会儿做出什么不当之事吓到了她。想到自己此刻的不正常反应,他很是羞愧,一张白皙的俊脸上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

“清心,我觉得有点热,我去秘道里面待会儿。你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吧,我明早再来找你。”他仓惶地转身,再次挪开了秘道的入口机关,急急地跑了进去。平日里云淡风轻、镇定自若的圣子,谁能想到此刻会露出如此的窘态?看在重行行的眼里,倒是显得有几分可爱。

“呃……”重行行呆呆立在了秘道口的边缘,也不知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他,只好什么都不做,静静地等候。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重行行久久难以入眠,她睡在温暖柔软的被褥之中,而墨九天却在寒冷的临近冰窖的秘道里面受苦受累,而且他身上还有伤,怎么说都有些过意不去。再说了,他曾经两次舍命相救于她,她一直都还没有机会报答他,倒不如……

可是赢彻那边怎么交待?她现在还挂着他未婚妻的头衔,这么做岂不是给他戴绿帽子?

脑海中忽然浮现赢彻那张如千年寒冰一般冷漠的脸孔,明明那么冷漠的一个人,却因着他偶尔关切的举动,让她心中泛起层层涟漪。想到她和赢彻之间那若即若离的关系,心中不由地惆怅,连她自己也搞不懂自己的心,不知对他究竟是存着怎样的心意。关心他,希望他平平安安的,这是她最为基本的愿望,至于别的,她理不清,也弄不明。

唉呀,好烦啊!

她一把掀起了棉被,覆盖在了自己的头上,整个儿埋入带着浓浓的属于墨九天气息的被褥中。她深吸了一口气,这味道还真是好闻,她都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了。

都是那该死的慕紫烟,竟然如此下作,连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上了,要不然她也不必为此苦恼不已。

正咒骂间,忽而听到了门外细碎的脚步声临近,她眉头一跳,不会吧?莫非慕紫烟那老女人不死心,又主动来找墨九天献身?

她急切地掀被下了床,此刻的她是不该出现在这个房间的,若是被慕紫烟发现了她的存在,非闹得鸡犬不宁不可。

没有丝毫的犹豫,她快速地钻进了秘道,随后小心翼翼地将秘道口归位。

耳朵贴着秘道口,她清晰地听到了上面开门的声音和有人进入房间的脚步声。

“九天呢?他怎么不在房间?难道……该死的,若是让我知道是哪个骚蹄子敢动我的人,我一定让她生不如死!”

慕紫烟狠狠地咒骂后,又快步出了房门,估计是挨门挨户地去查奸去了。

这事整的?重行行十分无语,这一晚上发生的事也太离谱了些,她宁愿一切都没有发生,只须等到明日生辰宴一开始,她就可以趁乱将墨儿从禁地里带出来,然后离开神女宫。

秘道的另一端,隐隐传来墨九天隐忍的低吟声,也在霎那间将她的心神全部唤了回来。她这才发现自己现在已经身处秘道,而且听着他的声音很是痛苦,她于心不忍啊。

算了,不就是那点事嘛,一闭眼就过去了。这次她豁出去了,算是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想着,她就迈步朝着秘道的另外一端走去。

待重行行来至秘道深处,只见墨九天盘膝而坐,似乎正在运功将药力逼出体外。他满脸潮红之色,额头、鼻翼,布上了薄薄的细密的汗珠,眉头紧蹙着,露出颇为痛苦之色。

重行行小心地走近他,低低地探问了声:“墨大哥?你感觉怎么样了?”

墨九天倏地睁开了眼,其中情潮涌动,那炽热的温度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为强烈了。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也越来越发烫,似乎想找些什么东西舒解一下才好。他的视线一旦落在了重行行的身上,就像胶着了一般再也挪不开,那目光的热度几乎能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或燃烧或撕裂。

重行行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看着他这么可怕的眼神,还是有些慌了,脚下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清心,帮帮我。”因为情潮的涌动,那声音说出来,更像是呢脓的轻喃,使得重行行周身顿时一阵酥麻,胸口也跟着一窒。他都如此恳求她了,她还顾虑什么呢?相比较起救命之恩,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好,我帮你。”她的眼瞳陡地黝深了下去,上前一步,伸手探至他脸颊,为他抹去薄汗。她此刻的心情紧张到了极点,说实话,活了这么多年,做这种事她还是头一遭,不知该从何下手。她总不能跟面对杀赤焰的时候一样,将他强行扑倒,然后猛扒他的衣裳吧?

面对杀赤焰时,出于报复的心理,她或许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可是面对墨九天,却不同,她很在乎对方的想法,所以她不敢贸然表现,免得日后见面尴尬。

一口一口猛咽着口水,重行行忽然觉得自己此刻倒像是那只欲扑小羊的饿狼了。

脑海中正思量着如何使得体内的药力驱散得更快些,一只柔软如无骨的小手却忽然间攀爬上他的额头,顿时让他倒抽了一口气。他隐忍了这么久的努力成果,瞬间就被她的触摸给打破了,眼瞳之中浑浊一片,他强忍着想要大手一伸就将她抱入怀里狠狠疼爱的**,闭目咬唇道:“清心,能帮我……脱一下衣裳吗?”

“呃,啊?”重行行没料到他会突然主动提这么直接的要求,面上火辣辣的一阵过后,她就依照他的要求,开始扒他的衣裳。人都主动提了,她若是不照做的话,那多伤人?

她半眯着眼,一层层地剥落他身上的衣衫,这神情似乎是在表明她不是有意要偷看他的,可事实是,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她全部都看到了,根本就是掩耳盗铃的做法。

“咳,清心,裤子……裤子就不用脱了。”

墨九天灼热的视线落在她正要扯开他裤腰的小手上,忍不住咳嗽着说道,别说是他那张俊脸,就是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此刻都染成了霞色,入目的全是旖旎的风景。

重行行的手蓦地抽了回来,斜眼瞄了下他的神情,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她在耍流氓,把人家给欺负了的状况。可是,不脱裤子,怎么办事?啊呸,她又开始思想不健康了。

在她的指尖若有若无地轻拂过他的身体之际,墨九天喉头咕咚猛吞了一大口的唾沫,倒抽一口冷气,仿佛一切的努力和隐忍,都没有她无意间的一记轻触来得舒服和快意,他忍不住闭上眼睛发出满足的声音。但很快,理智又战胜了一切,他怎能亵渎他心目中最为珍视的女子呢?他爱她,同时也尊重她,即便他渴望,十分得渴望,他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亵渎她、占有她。

“清心,看到我背上的图腾了吗?你往那颗眼泪的中央注入一股内力,希望能激发它的力量,让它彻底苏醒,这样我就能利用它的力量来洗涤血液里的污垢。”

重行行恍然大悟,原来他所谓的帮忙,是这么个帮忙法?害她还在那边想入非非半天,这事儿整的,她面上又是一阵火辣,这次却是因为羞愧。在他的提示下,视线逐渐飘向了他后背,果然,那上面真的印有图腾。

是一滴水的形状,足有巴掌大小!

这世上有人以凤凰为图腾的,有人以龙蛇为图腾,也有人以狼头为图腾的,却从没有人见过以一滴水滴来做图腾的,真是诡异,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究竟是什么?有什么特殊涵义吗?”

墨九天微微侧头,目光也逐渐变得深邃,带着低沉的声音,幽幽说道:“这就是天下人都在寻找的梦寐以求的神女之泪!”

“神女之泪?!”这个答案的确把重行行给镇到了,原来人们一直在传闻和寻找的能够唤醒绝品宝剑剑灵的神女之泪竟然就封印在了墨九天的身上。不对啊,神女之泪不是神女宫的镇宫之宝吗?就连神女宫的人自己也在寻找,而他却悄无声息将神女之泪藏在了自己的体内,这事怎么看怎么透着诡异。

墨九天似看穿了她的疑问,紧接着说道:“当年我母亲私闯神女宫的禁地,就是为了神女宫的镇宫之宝,神女之泪。那次,她得手了,带着神女之泪顺利地逃离了神女宫,从此也就遭受了神女宫的不断追缉。后来我母亲生下了我,那已经是数年之后的事,可是神女宫的追缉却一直没有停止,她们终于找到了我的母亲。情况危急之下,母亲将神女之泪封印在了我的体内,然后将我转交给了一户农户收养,这才幸免于难,而我的母亲就被神女宫的人捉来了这里,十年来一直被关押着,拷问她神女之泪的下落。”

“人人都说神女之泪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神奇,可是在我看来却并没有太大的用处,它倒像是长在了我的身体内,只有在我濒临死亡之际,它才会偶尔显现出力量护住我,倒是让我死里逃生了好几回。”

“方才我在运功调息的时候,感觉到它好像在蠢蠢欲动,似乎有要苏醒的迹象,所以我想让你助我一臂之力,看看能不能合我二人之力将它彻底唤醒。”

重行行消化着他的故事,直觉神奇,她当即点头道:“好,那我们一起运功,看能不能将它彻底唤醒。”

盘膝坐在了他的身后,重行行凝视着那滴眼泪,忽然间鼻中升起一股酸涩,暗藏在金丹背后的那团阴影此刻似乎也有了活动了迹象,不断地蠕动变换形状。

“我开始了。”她的掌心逐渐凝聚力量,徐徐地推向他,当她的掌心与图腾相触的瞬间,她感觉到了那团阴影开始微微抖动,并且越来越剧烈,直至疯狂地叫嚣。

她眉心逐渐纠起,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墨九天也在此刻感觉到了异常,平日里他运功调息时,偶尔也能见着神女之泪在他的体内有些微的动作,但并不明显。然而今日却是很反常,在重行行的内力催动下,它也开始欢快地颤动着,似见到了老朋友一般,激动而雀跃。

莫非,这就是天意?

他努力了这么久,研究了它这么久,都迟迟没有突破,然而今日遇上了重行行,却使得神女之泪发生了变化。这不是天意是什么?

不能错过这个良机,他继续运转功力,全力地冲击封印,试图彻底地唤醒它,为他所用。

来自掌心处的牵引力越来越强烈,重行行感觉到一股冥冥的庞大的力量自掌心处传递来,不是轰击她的身体,相反地,正以某种可怕的速度牵动着她体内的内力不断地流失,身体内的一条条血管,如江河一般,此刻正源源不断地输送着她的内力通向掌心处。

这太可怕了!

倘若她体内的内力全部流失完了,那她该怎么办?

可是她又不能轻易将手掌撤离,运功的当口,她若是突然撤走了,那么墨九天势必会走火入魔,这不是她所乐见的。若是今日她身前之人换作是他人,她一定会揣测对方是否有险恶的用心,故意诱她上当,然后掠夺走她身上的内力。可是他会吗?墨九天会是为了这个目的而设计陷害她吗?

只是一瞬间的怀疑和揣测,她很快否决了这个可能性,她愿意相信墨九天,他都可以舍身救她,又怎么会为了得到她微不足道的内力而苦心设计呢?

她定了定心神,继续运功配合他,即便她体内所有的内力都流失光了,她只当是回归到了她初到这个世界的状态,同时也报答了他的救命之恩。

逐渐地,当她体内仅存的内力流失殆尽之际,隐藏在金丹之后的那团阴影忽然间发生了质的变化,黑色的阴影慢慢散去,露出了它原本的乳白色的面貌,而且它释放出来的一股股的热力顺着她体内如江河支流一般的血管开始取代她的内力,随之传输到墨九天的身上。同时,这些乳白色的热力散发着圣洁的光芒,也在猛烈地冲刷着她的金丹,使得金丹沐浴在热力的海洋中,剧烈而欢快地颤动。

“砰!”透过内视,重行行几乎是亲眼看着金丹在她的视线之下发生了爆裂,霎时间无数的金光充斥着她的体内,一股股暖力传递至身体的每一处,然后她就察觉到自己身体的筋骨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咔嚓、咔嚓……她仿佛听到了自己骨骼扭动的声音,一颗心也跟着提起,脑子一片轰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不会就此尸骨碎裂,化为乌有了吧?

身上一系列诡异的变化,使得重行行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倘若她就这么去了,她会留下许多的遗憾,譬如墨儿,譬如慕容,譬如赢彻……瞬间的功夫,她想到了很多,对这个世界有着不舍。尽管她初来这里不到一个月,可是她总觉得自己已经融入了这个世界,为之而喜,为之而悲,她竟生出了留恋之心。

“清心,集中注意力!”

墨九天在前边感觉到了她的分心,忍不住出声提醒。

重行行顿时回了神,再次专心地凝神注视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在那无数的咔嚓声之后,她不但没有感觉到筋骨支离破碎,反而觉得她身体的每一处筋骨都似重新生长了一般,充斥着勃勃的生机,肌肤上的每一个毛细孔也在深深地呼吸着,比从前更为悠长而有力度。

这难道就是北冥神功中提到的淬炼筋骨之法?

她记得秘笈里面提到,但凡北冥神功突破了第七重,修炼之人的筋骨就能得到重新的淬炼,变成金刚不坏之身的存在,身体的强韧性和抗击力度都会大大增强。当然了,若说要达到刀枪不入的境界有些夸张,但抵挡攻击的防御力肯定是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善的。

是的,这是突破第七重的征兆!

她竟然在这样的状况下,突破了北冥神功第七重,这着实令人匪夷所思。更令她欣喜的是,那团阴影不再是阴影的存在,而是显露出了它本来的圣洁的容颜,其中所蕴含的能量不可预计。

一阵欣喜和庆幸之后,她开始凝神关注前边墨九天的变化,她惊异地发现,自己竟然能够透过他的身体感应到他体内的血脉流通状况。跟她有着出奇相似之处,相同的位置,那里悬浮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眼泪。

说是眼泪,其实也不尽然,至少她没有见过如此大体积的眼泪,足有拳头的大小。与其说是眼泪,倒不如说是一颗眼泪形状的水晶。透明的表面可以观察到其中急速流转的气体漩涡,有呼之欲出的趋势,而从她身上抽取过来的那一股股的内力、热力和墨九天身上的内力有序地结合在了一起,凝结着一股麻花似的形态,蛇形蜿蜒而上,缠绕在水晶体的四周,正伺机寻找细缝钻入。

恰时,正值冲破关隘的关键时刻,在他们的头顶上方,忽然传来了一阵阵细碎的脚步声,还有人的说话声。

重行行和墨九天此刻正好是在冰窖秘道口的正下方,与上面的冰窖只隔了一层地面的距离,上面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他们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统统都是饭桶!连个人都看不住!现在白苏雪逃离了神女宫,你让我再去哪里寻找神女之泪的下落?”

听那声音十分有威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重行行正好奇说话之人的身份间,察觉到跟前的墨九天不知是听到了哪个敏感的字眼,浑身颤动了下,体内的真气也逐渐出现紊乱的趋势。

静默了片刻,想起青莲长老的声音:“宫主,白苏雪乃是圣衣殿殿主的女儿,她此去离开了神女宫,想必是往圣衣殿去了……”她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她这么说不是明摆着触宫主的霉头吗?谁都知道圣衣殿不是寻常人都能去的地方,即便是宫主本人也不可能独自闯入圣衣殿,那传说中的存在。

果然,先前说话的人冷哼了声,道:“圣衣殿?我看她未必就一定是回了圣衣殿,别忘了,她的旧情郎可还在中原,分别了十年之久,难道她不会去找他吗?”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放出消息去,就说圣衣殿的圣姑白苏雪重出江湖,她的身上怀有神女之泪。哼,我不能让她安安生生地逍遥度日,即便是出了神女宫的大门,她也必须日日过着被人追杀、战战兢兢的亡命生涯。”

“咳……”墨九天体内的真气混乱不堪,血气上涌,顿时从口里吐出一口鲜血来,一记轻咳声就这么飘飘忽忽地从秘道的细缝中钻了出去。

“什么声音?”上面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在冰窖里面四处搜索。

“宫主,这里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方才或许是哪个弟子不小心发出来的吧。”

死一般的沉寂。

重行行和墨九天两人都凝聚了精神侧耳倾听,就连呼吸也且轻且慢。

许久,头顶上方再次传来对话声。

“好了,你现在就立即去办此事。”

“是,宫主!可是宫主,那关于那些孩子们……”

当听到“孩子们”三个字,这次换重行行紧张了,一颗心高高地悬着,生怕漏听了任何一个字。

“你还敢说?那么一大群的孩子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失踪了?你们的人守在禁地的外面,难道就没有发现一点儿动静?”

“回宫主的话,她们当时只看到有一抹白影自眼前飘过,随后就昏过去了,可见来人的身手非同一般。”

“难道她们就没有看清对方的容貌?”

“没有!哦,对了,她们说她们在昏迷之际,好像看到了来人的衣角绣有一朵血莲……可能、可能是圣衣殿的人干的……宫主您想,白苏雪虽然和墨宫的墨主私奔,离开了圣衣殿,但怎么说她都是圣衣殿的圣姑,圣衣殿殿主的女儿。圣衣殿殿主即便再怎么对女儿失望,也不可能将她置之不理,所以属下猜想,前来救人的极有可能就是圣衣殿的人,甚至可能就是圣衣殿殿主本人……您想,锁住白苏雪的那根铁链乃是千年玄铁所制,若非有钥匙在手,寻常的兵器或是寻常人都不可能打开它,也唯有圣衣殿殿主那样武阶深不可测之人才有这等出神入化的手段,不止救出了白苏雪,而且还顺带着带走了那些孩子们。”

青莲长老的说话声断断续续,似乎是在揣度着宫主的神色变化,但将整件事分析起来,又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任何瑕疵。

秘道中的重行行和墨九天两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震惊之色,他们原本还寻思着在明日的生辰宴上找机会再次潜入禁地救人,可谁想生辰宴还没开始,人却已经没了。虽说脱离了神女宫,或许也是件好事,可是若是墨儿现在到了圣衣殿的人的手里,那么是福是祸还很难判定。再则,她又得去圣衣殿才能找到他,那个地方可不是轻易能去的,再见到墨儿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重行行在心底暗暗地咒骂,圣衣殿的人想要救人就救人,干嘛要将她的墨儿一并带走?

墨九天此刻心中思索的却不是这些,母亲脱离了危险固然可喜,但他更为担心的是神女宫一旦将母亲怀揣神女之泪重出江湖的消息散布出去,那么无疑地,母亲必定会遭受无数高手的拦截和攻击。他们母子分别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了可以相见之日,现在又忽然间断了音信,他该到何处去寻找她呢?他不由地惆怅。

“你说的有道理,也只有圣衣殿殿主才有能力打开千年玄铁的锁链,也只有他能无声无息地将数百名孩子从铁牢里带走……墨宫?你这么说起来,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

“宫主是指?”

“我一直都在怀疑九天的身份,他也姓墨,会不会和墨宫的那位有关系?只是十年前我遇到九天时,他才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倘若他真的和墨宫的那位有关系,那么九天的心机也未免太深了……对了,九天呢?最近怎么都不见他的人影?”

“九天他受了伤,现在应该在他的房间里养伤呢。”

重行行讶异地望向墨九天,难道他真的如宫主所猜测的,果真是墨宫之人?那么他潜入神女宫中成为神女宫的圣子,那岂不就是传说中的无间道?

她立即换上了一种极为崇拜的目光仰望他,无间道、卧底啊,那在从前都是她所敬佩的职业特工,同道中人。

墨九天扭头冲她使了个眼色,暗示她专心,继续运功冲破封印。因为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宫主既然已经开始怀疑他,那么肯定会采取行动,他必须尽快冲破封印,获得神女之泪的力量,这样才有能力和重行行一起逃离神女宫。反正母亲已经不在这里了,他继续留在神女宫也没有任何意义,倒不如离开这里,去寻找母亲的踪迹。

重行行当即回了神,不再去理会上面的人的说话声,凝神静气,全力帮助他突破封印。

水晶体外围聚拢的真气和热力越来越多,宛如形成一片云海,将神女之泪团团包裹围绕。在如此强大的势压笼罩下,水晶体的外表终于出现了一丝细如毛丝的细缝,细缝一旦出现,磅礴的真气和热力就冲击进入了水晶体,与神女之泪里面所包含的能量交融结合,化成有机的一股,凸显出勃勃的生气。

轰隆隆!

神女之泪的水晶体彻底爆裂,无穷无尽的能量如潮水般滚滚奔涌喷发……

随着神女之泪的爆裂,重行行和墨九天两人同时感应到了一股股磅礴的暖力逐渐回流,开始冲刷着两人肢体各处,不止是墨九天浑身各处得到了这股力量的冲洗,就连重行行也得到了相应的好处。

原本流失的内力也逐渐收了回来,甚至带来了一部分属于墨九天的内力,这其中多少是因着北冥神功刚刚突破第七重继续内力补充的缘故,但这些内力损失对于墨九天来说九牛一毛。

他冲破了神女之泪的封印,得到了是百倍、甚至千倍的内力补充,也就是说他现在的内力存储,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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